你散發著光,在舞臺上盡情宣樣;男孩,你只是我一個遙不可及的夢,可我還在悄悄靠近你避孕 藥 副作用。
未來十年,我們陪你走過,誰也不再記得誰,可是,你們會陪我走過整個生命最美好的青春,四葉草在未來唯美盛開,男孩,你是神、是光,總能驅散我心中的那一小片的烏雲,淺淺的梨渦笑,獵守了多少少女心,你堅強、勇敢,有傷也不會在被人面前揭開,你會街舞、中槍舞、現代舞、拉丁舞,會魔術、會書法,會變臉,在我心裏你似乎無所不能避孕 藥。
看見少年你站在練習室揮盡汗水的熟悉身影,心臟忽然變得脆弱,就像多年前的小豆丁,小小的身子倔強的伸開翅膀,身後逸後閃閃星光。一句話,很難說的完全,你若往前走,月光怎麼會不溫柔?晚安,男孩。
用盡三生尋一人為王,原來他在水方一天為千。千璽啊,你知道嗎?你的眼睛裏有月光般的溫、.你的眼睛裏有揉碎的星光,讓人不由得追隨。千璽,我們說好十年後,我們要一起看那璀璨如你牟般的星空避孕 藥。
即使你是我遙不可及的夢,還要感謝你陪伴千紙鶴走過的那一段路.....
季節一如既往的向前,那些留在時光深處的故事, 泛著微微的黃,總是會帶了歲月的印跡,一點點侵蝕心底的隱痛,有太多的無奈,都會落在眉睫間。只是不再言語,有太多的思維,都開始學會轉折後沉寂,象一朵不曾開過的花,藏在果實的心裏,默默無言。所有都仿若帶了如絮的柔軟,風煙俱淨裏,獨存了一絲清寂。
春末的落花,如秋後的葉,雨一催就繽紛滿地,一株嬌豔的桃紅,挽了整個春的相思,了無情緒裏,舊事暗塵消長。
清淡的雨,淅瀝不停,象怨婦的絮叨。夜雨敲窗的夢裏有些時光裏來去的人影,紛至遝來,在一份錯亂裏,訴說著彼此別後的想念與重逢的渴望。只是醒來,卻仍然獨對四壁,那些悵惘,還是會散入風裏,淡至無痕。
舊年的記憶,如一場唱過的戲,唱念做打裏,姿勢還在,音影依稀,只是缺了那份真實。無論如何追逐,都快不過如斯流年,回首,煙雲深處尚有深情的回眸,轉頭,時光這端卻只留仿佛的影。
青灰的屋瓦上,青苔漸長,才停又起的雨意,滋長了青,順著瓦楞於簷前牽了一道水意的簾幕。將春天的景致,臨成窗前那株開過的花,雖不見桃紅,卻有溫潤如初的柔軟。有些風景,雖已不在,心上的暖,卻習慣了回溯。
鏤花的窗櫺,積了薄塵,在春日裏安靜地等一場雨的洗滌,那些盤桓在心底的過往,也在春的嫵媚裏醒來,往日風情流逝,透著一股清的冷,直入骨髓。
流光深處的舊事,低低吟哦裏,唯餘深淺的相思,清晰呈現。
拂面而來的風裏,落花輕舞,掠過眉端的是昨日哪一抹豔紅?曾經繁花似錦,今昔芳華盡失。塵世裏的來去,隨著時光的腳步,最後殊途同歸都嬗變成記憶裏的疼痛。烙在心上的終究還是成了繭,化不成蝶,唯有隱隱作痛。
拂面細雨如絲,微微的寒意,切合了春末的涼。孤獨在雨裏佇立,前塵舊事,紛繁而至。舊日裏高山流水、清音絕塵,一一逝去。風花雪月的唱和,在雨意淋漓的春裏追憶,徒添傷感,更添寂寞。
紙上的字句於塵埃滿面裏,帶著俗世的舊塵,卷土而至的,是那份再也丟不下的相思。
有燕斜剪了一片春景飛過,互相唱和著雙雙消逝在眼底。點,在雨裏消失,黯然卻在心裏留存。往昔相依相伴的日子,怎麼就如春水,一去不復返。
猶記與你初見時,莞爾一笑,心念千轉,霓裳輕飄裏,已是兩情相。心心相印的羅衣輕擺,舞盡彼此眸中深意。一曲新詞相和,時光不忍老去。相攜看樓外風景如畫,塵世人流如織,而你我默然相對,深情相許。
只一眼,便明瞭彼此心中想念。原來,有些遇見,是此生的重逢。依稀相似的情節,種在時光深處,沒了記憶的阻隔,浮出水面,一一重現。塵緣如夢裏,隔著如畫的雲端,就此真實相握。
有些感覺,隔離在文字之外,在弦上互訴。輕撥琵琶,泠泠的清音,劃開俗世紛擾,隔斷世間紛紜,唯留彼此,弦中深意,唯彼此深知。歌舞昇平的愛情盛世,在相和裏開場,沒有旁白的演繹,因為,懂得。
一舞袖,一轉身,都是相知如鏡,低眉信手彈,更是風月無限。那時,春色漫過記憶,彼此相伴的時光,一如明月伴雲歸。相偎的美好,在記憶裏不曾老去,而彼此,已隔天涯。
鎖住歲月的印跡,人仍杳無音訊,隔著歲月的塵埃,清理舊事,一切仿如昨日。清晰,然而遙遠。
那些塵緣舊夢真如記憶裏的沙,握著握著就沒了。
已經是夜闌人靜了,很多人都已經進入甜美的夢想了吧,而我,這個失眠了的孤寂的人,在淺冬的深夜裏,迷惘的徘徊在無端的思緒裏,將過往的人和事細細的從腦海裏過一遍,似乎要在思緒的角落尋找遺失的珍貴reenex好唔好。
這樣的工作無疑是很累的,就如同在結著蛛網和滿是灰塵的老屋裏,穿過那些舊棄傢俱的重重障礙,在陽光照不到的角落裏,仔細搜尋著那顆"遺珠"。
搜尋自然是以無果告終,舊時光裏的"珍貴"已隨時間的流逝而逐漸淡去,即便是在腦海裏也無法儲存太多舊的東西,或是有太多新的東西代替它而存在。懷念的,終將會逝去……
漫無目的的冥想會佔據很多時間,而我,無所謂時間的多少。《匆匆那年》裏,陳尋說:喜歡回憶的人的腳步總是比別人慢一些。是啊,最近我總是在回憶和冥想中度過大半的時間,故而我的腳步也僅止於這寧靜的院落。以前我總是說著"幾時歸去,做個人"的話,而今在這"偷得浮生半年閑"的時間裏,我竟惶惶不可終日, 現在看來怕是恬不知恥的附庸風雅罷了。
晨曦、晌午、日暮、靜夜,將時間荒廢在了冥想裏,我不知道是我遺忘了歲月,還是歲月丟棄了我,在時光裏踽踽獨行的我,找不到前行的路,看不清迷霧中藏匿的希望,那冗長的時光裏,我遺失了自己。
人說時間是一劑良藥,所有沉痛的傷痕都能在一定時間裏得以痊癒,那麼,歲月留給我的那些傷痛,在偌許長的時間裏得以淡化才對,可是我分明感到傷痛無恙,反而隨時間的推移,愈加濃烈,蟲咬鼠齧般蠶食著那顆熾熱的心,那些火熱終是埋葬於冰冷。
我們無法承受生命的輕,同樣也無法承受生命的重。
歲月的變遷裏,流逝指尖的,不只是時光,還有我們青春韶華。
生命在時光裏緩緩流動,終歸會行將就木,趨於終結,也許在我們的旅途走完之前,會有生命裏彌足珍貴的人先我們一步走去那個終點,而我們卻也不得不將這些生命的"重",放在內心最深處,繼續走完自己的生命里程。
常用文字來刻畫歲月reenex hongkong。有人說我的文字讀起來往往有一種淡淡的憂傷,我想這是那些時間未曾"治癒"的傷痛作祟,也曾寫道"風雨如悸,落筆成殤"是我最真實的寫照。的確如此,許是人生留給我太多沉痛,許是本性使然,我的筆下從來就走不出歡樂,更多的是那些"悲戚"、"哀傷"的字眼,久而成習,也就無所謂改了。也有人說我"心有猛虎, 細嗅薔薇", 西格裏夫的話拿來贊許我的文字,無疑是很高的評價了,自問沒什麼文采,被冠以如此高的贊許,我是不敢應承的。好的文字是需要歲月跟閱歷積澱的,而我雖在跌宕的人生裏歷經波折,卻沒有足夠的閱歷撐起那所謂的"才情"。也常說著,我非文人,亦非墨客,只是以情做基,以思為輔,以字運文,將最真摯的情感流露筆端罷了。
從未想過讓自己的文字"出名",只是隨心漫話,所謂"漫話"者,無過將一些閑情碎語拼湊成文。最是散漫,所以寫了半部的小說就扔在愛閱"長篇連載"裏不作理會,網友說我挖了一個大坑,是啊,這個坑也埋了我的小說夢想,或許在某天午後心血來潮時,我會將它更新完,可是誰又能說的准呢?人事本就無常。
時間如涓涓細流,緩緩流淌,歲月像是承載不了這樣的靜謐,所以它允了冬以張狂的姿態將寒流吹進暖意充斥的門扉裏。不知是畏懼寒冷,還是不適應乍寒的天氣,我總覺的今冬格外的寒冷。裹著厚厚的棉衣圍在暖爐邊,尚覺得寒,彤彤爐火帶不去周身的寒意。將心平靜下來,漸漸的卻也不覺得那麼冷了。原來,冷的不是身體,而是那顆冰涼的心reenex效果。
歲月很長,時光很短,塵世卻太過喧囂。一直以來我都很欣賞那些遇事不驚,泰然自若的人,有條不紊的處理著任何事情。塵世的喧囂裏,我當應修得一顆平靜的心,多一些淡定、從容,不去爭執,不去喧鬧,在院裏種植幾株月季,淡淡的吐著芬芳,安然靜坐,將斑駁的光陰寫進薄薄的紙頁裏,將梨花木櫃失去的鮮亮光澤倒影在濃香的墨水裏,呷一口清茗,在那一紙素箋,一筆淺墨裏,任時光流逝在歲月深處開成一朵花……
讓欲念淡些,再淡些。讓時光慢些,再慢些。無論何以繁複的人生,總會歸於簡淡與寧靜。這就是我的極簡思維。
百味歲月,歲月百味。芸芸眾生,都很像一位購物者,在琳琅滿目的賣場裏,一次次尋覓自己的喜好,又一次次滿足曾經的企及reenex好唔好。
一粒種子,安然於泥土,秉持一種極簡生態,開始了色之旅。葉落知秋,那一粒種子飽經風霜,歷盡艱辛,便覺得曾經的欲念,不羈的瘋長,都不是苦苦尋覓的生存模式,於是,遠離喧囂和輕浮,背負著累累碩果,俯首大地。大雪紛紛的冬,竟靜默到了極致,無言也無行。
人生大概也如此。少年無邪,幻想萌生。青年鋒芒畢露,血氣方剛,無所畏懼。人到中年,穿越時光隧道,在風雨兼程中得以曆練,一次次選擇,一次次放棄,又一次次選擇。歷經了喜怒哀樂後,踩著人生之旅的臺階,步入雲淡風輕的驛站,不再為蠅頭小利而沾沾自喜,也不再為曾經的遺憾而頹廢。因為,得與失,成與敗都是一種常態。
從簡陋到繁盛,從繁盛到簡約,不僅是人類繁衍的路徑,更是人生之旅最終的選擇。也許經歷使然,我已漸漸告別繁複,步入人生極簡生活狀態。曾經貪婪的欲念,守望已久的繁複,都已漸次與生活剝離。
事業鼎盛,並不足以表明生命的旖旎與絢爛。在生命的長河裏,很多時候,我們並非職業人生,常常處於時光的邊緣。只有邊緣裏的時光活色生香,人生才會簡潔輕鬆,積澱滿足。
在過去的歲月裏,不時有人寒暄,在忙什麼?我便說,不忙。種種菜,練練字,跑跑步,寫點文字。這種散淡度日的堅守,日復一日,慢慢步入歲月的深處。
多些獨處,低碳起居。這便是我在喧囂的時光裏,形成的不離不棄的“極簡”理念。社區不遠處有一片廢墟,我墾成園子,利用邊緣的時光,春播,夏種。每一個黎明,當堆在園子裏,聆聽苗兒拔節的聲音,細觀花兒蛻變果子的過程,就會派生一種人生的散淡之美,在花露的浸染中,用極簡思維去憧憬極簡生活的快樂。
暇之際,帶上一瓶水,手持一杆水筆,在光滑的地面上,練練字,淨化了心魂,強健了體魄。一次次還原著人生的適reenex hongkong。
無論季節何以更迭,總會沿著那一條舊路,堅持長跑,環繞小城的半徑,一年又一年。在這條舊路上,且行且賞,無數次收穫了春的嫵媚,夏的葳蕤,秋的豐碩,冬的內斂。在這條從沒延伸的路上,一些人生感悟卻在默默延展:人生之旅,有多少堅守,就會有多少美的沉澱。放棄了堅守,也就放棄了歲月深處的旖旎。
人生之旅,是不能沒有文字的。因為任何一條旅途的延伸,都離不了文字的承載。為此,八年前,我就把已擁有兩千萬流覽量的博客,起名為:子雋的文字之旅。總會在一個個無人紛擾的午後,抑或靜謐的午夜,飽蘸心靈的汁液,記錄下一個個極簡日子的體味,用來祭奠那些隨風而去的往事,懷戀那些即將遠去的記憶。時刻醒示自己:喧囂與繁複總是淺薄的,只有散淡和寧靜才是深刻的。
“我們如此渴望命運的波瀾,最後才發現:人生最曼妙的風景,竟是內心的淡定與從容。我們如此期盼外界的認可,到最後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與他人毫無關係。”
也許,繁複的時光還會延續,但我會依然如故的堅守極簡思維,延伸極簡日子。朝迎東方欲曉,晚賞日落煙霞。盡全力擠幹喧囂與繁複的汁液,讓每一個散淡的日子都葳蕤成一抹絢爛reenex。
有餘心愛自己,有餘力愛他人——題辭.微塵陌上
記憶裏,廈門的天空,似乎每每臨近年關的時節,總是會有一些兒細細的雨絲兒,時不時的從白雲深處掛下來,像銀絲面鬚子似的,輕輕悄悄,在你不經意間就來了,不著一絲兒痕跡reenex。
我站在我的辦公室的窗前,心裏在想著來年工作的一些構想,眼光在窗外的雨絲裏遊移,是無目的的。
母親今早來電話說,小三兒,你今年可能又不回老家過年了罷,媽給你寄來點東西,應該到了你公司了哦,你可得去留意哈。
我急急的問,是啥呢?
母親頓了頓,打了個哈哈,說,你猜猜,呵呵,……反正,你看了就知道啦。哦,對了,你那裏是海邊,只怕有點冷呢,你可得多穿衣服,晚上自己把被子蓋厚點哈。……言語絮絮叨叨,但母親與我,彼此心裏是靜默歡喜的。
窗外的風輕輕的,雨也清清的,寫字樓下的庭院中有幾棵榕樹,垂下的樹須和嶺南的榕樹的一樣輕靈,不過,葉子似乎要比較大些,在臘月的輕風細雨裏,輕輕搖曳,如閩南海邊那個織網的青布衣的女子,淺淺低眉,婀娜多姿。
想起母親的樣子,由美麗的青春到蹣跚的年老,在我心裏,總也是一位心意澹然靜若山桂的女子,是美麗如花的。
我在海邊,她在川中,多年了,彼此的聯繫,就只能是她手中的那個沒有多少功能的諾基亞,還有,就是我手中的這個一直不舍得換掉的智能小米了。每次接聽到從手中的這個小方塊裏傳過來的聲音,不變的是絮絮叨叨,可音色卻是一年比一年蒼老的了。
她在歲月的那頭,用聲音做針,以牽掛做線,在距離的裂帛上一針一線的縫補著她的牽掛,以及這個漂遊在外的兒子在她記憶裏的樣子;而在她絮絮叨叨的語言裏,有清風明月,有舊年老事,有天涼加衣,有健康美滿,還有放心工作,別擔心家裏老人的句子……,就像是你聽她面對面的給你說她記憶裏最美好歲月裏的諸多事,如多年老友似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說生活柴米油鹽的瑣事,也說川中老家的風土變遷的掌故和新事,聲音溫柔而蒼老。或者,有時,在我來說,這樣零零碎碎的句子,散淡,碎語,是不知所云的reenex。
我以前是不大喜歡聽的,可是隨著年齡的逐年遞,我喜歡聽母親的有一搭沒一搭的碎語了。
她常常說,兒啊,你一個人在外頭,一定要做好自己。
這樣的言語,很久以前不是太明白的,後來,我慢慢的懂了,母親是在告訴我,要善待工作,善待生活,善待自己,善待他人,有餘心愛自己,有餘力愛他人,對世間所給予自己的饋贈,心存感激,如此,方能做好自己!
我的文字裏,寫給母親的,是的確很少的,這是我深感愧疚的事情。
想想自己曾經青春盛行的時代,凡事求大,求全,總以為掙錢要大,房子要大,所做的工作要大,所要的面子要大,其實,現在靜下來想想,其實真不必,很多時候,足夠就好。
如此,可以將生活瑣細成小資文藝,將人生提煉成生活美學,不喧囂,也不刻意,對一些功利化的追求可以退避三舍,能夠在生命的文字中彼此映照,見心明性。
母親的話,有時像溫淡、柔雅、意境適的文字,語言裏沒有盛大繁麗的誇大告白,也沒有市井浮躁的煙火氣息,只有尋常生活裏的二三瑣細,是關於吃茶養花,種菜縫衣,街鄰四舍等等柴米油鹽醬醋茶日常生活裏的尋常事,但我每每可以在這些淡淡的碎語裏,看到母親把樸素的日子盛開成一朵清幽的花,把生活過得如一幅山水的畫,一首清涼的詩,把過去過來的歲月統統過成一種優雅的生活美學。
在繁盛喧囂的城市裏過著自己的日子,久了,不可避免的會有浮躁功利的心性生出來,而母親偶或從電話那頭傳來的語言,往往可以為這日子帶來幽微清雅的美,宛如是一硯老墨,染著了平凡生活的色,蘸上了樸拙的筆,寫出一闋山村鄉野的生活書卷,平常而大氣。
常常想呵,母親有時不經意裏的一些言語,亦如母親如蓮的脾性,即便在這世間為日常的生活,為兒孫的瑣事操勞忙碌,但也見素抱樸,以一顆柔軟的心,把大千紅塵當成一個清修的道場,不塵不垢,在這個素簡的世界裏,深情的活著。
她如清淨散人,如樸玉素蓮,就那樣清清簡簡的過著日子。
我可以想見她素日裏在家中與老友見面相談甚歡的場景,與鄰里煮茶清談的日常,與孫輩繞膝玩樂的平和,於菜園裏鋤草扶木的自樂。我想,母親歡喜清幽的環境,歡喜清簡的草木,而她也活得像草木!
母親,活在日常的逝水流年裏,活在尋常的動人日子裏,在每一日的清晨黃昏的重複中,過著吹雲見日的日子。尋常裏,身上衣,籃裏菜,瓜田米香,一簞食,一瓢羹,一日日乾乾淨淨的過著,全是人間真味。
母親於我來說,與其說是一位步入古稀的老人,不如說是一位通達隨和的妙人,她落落大方的放下城市繁華,與山水結緣,與草木作伴,於一隅山村小鎮獨守自己的一方清明天地,徜徉在自己精神的飽滿世界裏,與浮華大千拉開界限,不理紛囂,不耽俗媚,更不溺於犬馬生活的奢靡,只清守住自己內心世界裏的風清月明DR-MAX。
我想,我是懂母親的,畢竟,母子連心!
窗外,風,輕輕的拂過,雨,清清的下著,依舊的流年依舊的我,在千裏之外,在廈門的海天世界裏,想著母親,一個通達平和的老人,祈願您安暖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