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歲的我,依舊摯愛於文字。我常常翻看自己寫下的東西,一本又一本,只是當筆墨被手指下的鍵盤所代替後變得虛無縹緲,心裏多多少少也便有了一種空蕩,也許這也dermes是許多人還是鍾情於筆和紙的原因。
我曾告訴自己,當自己的第一部小說亦或是自己的第一部散文集出版的時候獎勵自己一支昂貴的鋼筆,這是我想到的最好的獎勵——對於一個喜歡文字的人。
我喜歡柔弱的女子,文字裏便多了對現在生活的感慨與對未來生活的嚮往,一種啟發亦或是一種動力。
我不是一個殘疾人,寫不出對於苦難生活的印記,但我崇拜史鐵生的《我與地壇》;我不是一位柔弱的女子,寫不出內心細膩的淒淒慘慘戚戚,但我熟讀易安的詞句;我更不是dermes聲名顯赫的作家,寫不出對於現實的批判,但我知曉司湯達亦或是巴爾扎克。我就是我,一個喜歡文字,寫關於自己生活文字的人。
二十三歲的我,肥是我對於自己除了健康外最大的要求。181cm的身高配上60公斤的體重是我所厭煩的兩個數字的組合,我常常幻想著自己胖起來的樣子,以至於有時候我會用PS把自己的照片變胖,然後偷著樂。
我的瘦不是與生俱來的,常常聽父母說我小的時候胖成一圈,這讓我想起小時候的偶像郝邵文。現在的我,被扣上了好多外號,譬如“電線杆”的外號人盡皆知,以至於每天晚上我躲在廚房裏做飯,室友都會想著把廚房門關起來,讓我在沒有抽油煙機的廚房裏變成“清蒸排骨”。
而最讓我受不了的是,當我dermes在百度裏輸入“肥方法”的時候,鋪天蓋地的減肥方法而來,剩下的只有少得可憐的關於藥物肥的方法,鬼知道我會不會被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