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越來越接近現在,我只能把夢想稱為曾經,因為我追夢,追了整整一個曾經,現在的我已經不知道了夢想的模樣,也許今天晚上做夢會夢到吧!寒冷的冬季離家的孩子誰又敢輕言夢想。很多夢開始的地方都是從大學開始的吧,因為象牙塔最接近夢想的邊緣。所以王佑文成功了,走進了我們這個時代的夢想。而我開始懷疑我自己,我上過大學嗎?答案我自己也無法回答。我希望對自己說“沒有”。看看文和松誰不是名牌大學畢業的。我?上過大學嘛?充其量來是來看過大學長什麼樣是真的,就像我現在從他們身上看到了夢想的樣子。而我的夢想早已停留在了那些回不去的曾經,那些零點幾的殘忍回憶。回到現實吧!我知道我已經24四歲。關於政法的那些回憶,都留給那些曾經的日誌吧,605、701、702、08律助再次跳過三年,這樣才能很快的跳到我的二十四歲,才知道那拿什麼來祭奠已經逝去的那些年。
前段老雷回家了,在微信上拍出了他的大床,引來文的一個評論,讓我想起了3個一起睡一張床的“事”;前幾天松回那坡回來給我電話時的那些感慨,讓我頓時也同感了一下;和老雷吃粉時和吃蛋糕時他無意中重複了兩次的話;這些淩亂的片段構成了許許多多回不去的曾經和改變著的現在。就像松說“工作之後,大家都在不同的地方,見一面真不容易”是啊!想當年隨便一叫,愛哪哪。是的畢業散場,我們都已散落天涯,究竟誰是誰生命的過客,誰是誰生命的轉角,誰又是誰一起走過一生的人,這一切的一切又都只能交給了時間,是下一個24歲嗎?不,不是。是進行時的現在。……………
你在他鄉還好嗎?是否已經有了太多改變,電話那頭熟悉的問候,對我可是一種敷衍,手中握鴨脷洲數學補習班著我的手機,卻感覺距離是那般的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