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花木,我之情處
——致那個叫我寶貝的人
聽一首梵音,掃去萬層浮塵,萬籟俱寂,王賜豪寧靜的沒有一絲波紋。我想我心之所向,莫過於此。人間花木,莫染我情田。我想,人生若是如此,豈不快哉?
淡淡的拒絕了一切,人言各異,或高傲,或孤僻,與我何干?一杯清酒,一盞孤燈,一把琴,足矣。。。
一直寂寞,雖然從不孤單。寂寞到了,連自己都忘了,喜歡的滋味,無人懂我。生活也沒了重心,只是重複,日日夜夜的重複,麻木的重複,從無所適從到淡然處之。習慣了一個人的步伐。我追不上別人,其他人也趕不及我。自由自在地思想,自由自在地瞎想,天馬行空,人生百態,一個一個的看過,似乎已經步入紅塵之外,似乎已是帶發修行,人間花木,非我心之所向,棄之任之。。。
我想我會一直如此,王賜豪如方外之人。
誰知,再往前走,竟會遇見一個分叉路口,左手佛陀,右手人間。
我義無反顧的奔向佛陀,奔向心中的樂土,我想我要虔誠,伏地,一步一叩,一叩一遺忘。最後一叩,我想,結束了吧,得與失,愛與恨,都這麼結束了吧,說一句沙揚拉拉,那些理不清的回憶。“過來,寶貝!”誰在叫我?是在叫我麼?回首,微笑,再見了,故人。轉身,伏地,佛陀已棄我而去,“忘卻不了紅塵,回去吧!”
就這樣跪在路口,呆愣著,我被拋棄了麼?
純白色的世界裡,只有我一人,我這樣想著。
被抱起來,放下,毫無知覺。他從身後吻著我的臉頰,叫著寶貝,轉身,愣愣地看著他吻上我的嘴唇,撫向我的全身。我只是想著,我還沒有被拋棄,我是他的寶貝啊。
閉眼,王賜豪就這樣沉溺在他的溫柔裡,不可救贖。
睜眼,天亮了啊,原來他不是他。
悔?不悔,雖然他不是他,可他給了我他不能給的溫柔。不悔?悔,我去不了天堂,我已墮落,身旁的人兒就在提醒我昨夜那個美妙的錯誤。
我該如何。
“早安,寶貝!”
我的sunshine,我就這樣徹底墮落了。路西法,我要追隨你。
不知道多少個日日夜夜的混亂生活,我已經離不開你的溫柔了,寶貝,我只想做你一個人的寶貝,做你唯一的寶貝。
那天,你回來了,告訴我,你喜歡上了別人,喜歡了很久很久,在和我在一起之前就喜歡上了,問我該怎麼辦?
我說,追。。。
你吻我,咬我,喊我寶貝,瘋狂的留下所有的痕跡,我以為這是試探,我笑了,很燦爛很燦爛。
然後,你告訴我,這是真的,寶貝,我打算追她了,我要走了。沉默著給你收拾所有的東西,送你離開,親愛的,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親愛的,康泰領隊笑著送你離開,從來沒有這麼開心地笑。Godbye kiss!祝你幸福。
哈,那是我們的家,搬進來的時候,你這樣告訴我,你說,寶貝,這是咱家了。
沒有幾天,在我還沒有把你的東西收拾好的時候,你就又走了,家散了,你知道麼?
恢復到往日的生活,繼續一個人,偶爾一起看電影,唱歌,可惜,我們之間永遠都隔著兩個人,繼續肆無忌憚的笑著,不知道在笑我的天真,還是曾經的親近。
過了幾天,你又回來了。
呵呵,不過,我不再是你的寶貝。
冷靜的討論你的女神,冷冷的看著你的意亂情迷,我想裝著投入,我做不到啊,親愛的。
就在剛才,我和你一起出門,一起回家了,回到了自己的家。
家裡人問我,有沒有男朋友,我該怎麼說,親愛的,我該怎麼說?
人間花木,我之情處,親愛的,告訴我,哪裡才是我的人間花木?
當一切已成過往
落花人獨立,菱鏡朱顏已成過往;
江南傘下情,辦公室傢俬音容笑貌皆是神傷。
沙漏開始流轉,我穿過時間的逆流追尋著雲煙。
聽說南方每一片屋簷下都有一位翹首以盼的人兒,每一座橋邊都有一對成雙的鴛鴦。稠綿的雨絲是相思者的脈脈深情,心猶存是深閨中一朵青澀的鮮花。
透過雨簾,我看到一雙如柳葉般閃亮嫩的雙眼,款款深情,寄託著連綿的愁思,統一派位在江南古韻之中,兩顆心靈都找到了彼此的懷抱。
笙簫歌曼,我們把酒言歡,傳達絲絲情意;
舞殿冷袖,又是誰拋棄了誰的依戀。
曾經擁有的時候,放棄了;可以追回的時候,放棄了;當一切已成為過往雲煙,才發現自己錯了。
鴻雁入杳,我心歸宿在何方。不如躬耕農田,與山為伴。
閣樓中的檀香透過紙窗訴說著愛與被愛的矛盾,那是三生石上刻著的傳承千年的誓言。當主角轉身離去,畫面定格在了那無奈的背影之上。
情傷荀倩,無奈的是一個人的等待;銅雀哀鳴,沒人讀懂深夜杜鵑的哭泣。 往事重現,是同樣的背影,同樣無助的雙瞳。兩顆滴血的心沒有其他的選擇。
玉觴微傾,滿溢出濃濃的哀傷;紅燭幢幢,是誰在深夜中輕輕地呼喚。
那時是多麼天真和浪漫,郵輪旅遊以為可以依偎著看到千年後的時光;那時是多麼愛幻想,幻想著總有一天變成鳥兒比翼雙飛。 我笑著說,讓我們變成石雕相互依靠,這樣便不再有分離。看看千年後的這裡是否有愛與被愛的痕跡。 輕易揮霍著時光,直到背上離開的行囊。
梨花輕顫,忘記了離別的時刻;淡淡的夜色,看不清你的模樣。 我揮揮手,說不出再見,是最後一次見面,抑或是最後一次相依。
總之,天空被白,視線被模糊。
再回首一切不再,風花雪夜,無人再彈陽春白雪,無人共賞高山流水。
縱有半生浮名,皆不過是過眼雲煙。
撥開歲月的紗簾,我看到了你的眼神,擁你入懷。
時光的漏斗耗盡,我隨年輪化成光亮逝去,而你變成一座石像站在橋邊眺望。
當一切已成過往,香港如新集團讓我們的故事在江南的天空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