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記得,你說過一句很暖的話,如果,有生之年我母乳餵哺來不及去看你,你就選擇在秋雨瀟瀟中把我忘記。那樣,我或許還是你眼中那玲瓏唯美的女子,有著青蔥的容顏,有著安靜的微笑,有著微涼的心事,還有著最寂靜的想念。---題記
風 起的早晨,喜歡收藏晨間的雨露,就好像遠古時期那等待將軍歸來的女子,將心事悄悄的安放在露珠裏,靜靜的銘記這那個花靜脈曲張期的眷戀;九月微涼,素心淺語,撚一 朵秋日的落花,粘貼在無風的早晨,晨起,花香陣陣,我從一頁詩心中醒來,將煩惱逐一理清,然後,深深呼吸著秋日的氣息,靜靜的聆聽著秋日裏那篇篇卷卷的美 麗。所有的心情,在秋風裏安靜,在秋雨中寂靜,沒有往日的煩躁,沒有從前的喧囂,只有靜靜的歡喜,只有淺淺的回眸。
陌上的楓葉好像紅了,什麼時候有空,一起去走走?
當 時光的腳步漫過九月的牆角,我知道,微涼的念在心底裏漸漸生長,所有的快樂已漫過憂傷,我寫的所有文字,也都與你有關,將秋日的憧憬淺淺的收在心底,在 衣草的花田裏,聚攏起芬芳的香氣,微閉起眼,想像著有你的畫面,仿佛是那最溫馨的景致,讓溫暖的瞬間在掌心彌漫。仰臥在一抹紫色的秋光裏,多想,這一生的 風景都如此間這般安然,我在遠方的空曠裏,悄悄地讀你。
我知道,那些安然在眉眼裏的等候你不會知道,就好像在枝頭依舊搖曳的風信子,帶著滿滿的思念隨著風呼嘯遠方,那明媚的花開,終究也會凋零,我的每一個句子裏,都寫滿了對你的相思,傾注了對你的深情。寫下一個故事,並且確信,你一定會來,我也會一直等。
我 的念想安放的月光的雨滴裏,放逐了經年留藏的一名創優品香港封封泛黃的書信,褶皺的流年,一程山水,一頁寄語,一抹相思... ...一路走來,看過多少物是人非的風景;走過多少聚散依依的旅程;有多少情是隔水觀望的花,有多少人是到達不到的彼岸。我不是你的一簾幽夢,而你,卻早 已是我的千轉百回。你來的突然,走的匆忙,我還來不及,等不及回頭欣賞,木蘭香已遮不住傷。把曾經的過往,裝訂在在歲月的素箋上,打開,便是美好;封塵, 便已傾城。
倘若,故事總要一個完美的結局,那我只願一直在你心上眉間,你在我眸裏心痕;倘若回憶總要一個約定,那我不約天長地久,只約時光靜好。阡陌紅塵,飄落了誰的等待,如煙往事,不知繾綣了誰的相思。
念一個人,從清晨到黃昏,從花開到雪飄,從雲聚到雨落,都是一份執念,有時候固執的太久,就連自己也會不記得被人牽掛是什麼味道,只覺得心底的寒意從腳趾蔓延到發梢,從骨髓深到血液,涼的太久,得到一點點溫暖就會迫不及待的想護住永恆優纖美容。
狂放不羈的謝靈運,獨服曹子建:“天下才共一石,子建獨占八鬥,吾占一鬥,天下才共分一鬥”。謝靈運應該有資本傲視一切,因他是山水詩的開山鼻祖。曹子建應該有資本被推崇,單是《洛神賦》,令天下英才折腰。
曹植,聰明靈秀,十歲為文,語驚四座。十九歲寫《登臺賦》,“骨氣奇高,詞采華茂”。令酷愛人才的曹操起另立世子之心。七步成詩,“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用詞之妙,取譬之當,無出其右。一詩定生死,千古奇談。聲明遠播,穿越古今。齊魯之地,魚山之麓,至今成為世界梵音發源地,首創者即是精通音律的曹植。登臨魚山梵唄寺,俯瞰滾滾黃河,面臨青翠群山,背倚魚山,似可與才高八鬥的曹子建共賞縹緲絕倫的梵音,心曠神染髮焗油怡。
曹植,傳世之作頗多,《洛神賦》獨步古今,詞藻華麗,錯落有致,音律回環,婉約華美,既吸收了楚辭的浪漫手法,兼有抒情小賦之風,可謂建安文學集大成者。
我讀《洛神賦》,實在不願受到那些學究們的所謂考據的影響,非要讀成是曹子建鬱鬱不得志的失意之作,非要考據出與兄嫂之間的亂倫之愛,非要打上政治的標簽,爭論什麼洛神原型是甄後之說。如此思路,豈非妄談?如何領略《洛神賦》的無窮魅力。
《洛神賦》,是詩人一次心靈的旅遊,思緒的放飛,真愛的追慕。是詩人對超凡事物的無限神往。是浪漫情懷的盡情揮灑。
如此,我們,千年之下,依舊可以追溯著詩人的腳步,一起暢遊虛幻之境,共赴一次美好的約會。去到洛水之濱,一睹洛神芳容,與子健,與仙子,有一次親密的接觸,來一次靈魂的唱和。何其快哉?
在落日餘輝中,在香草滿地的河岸,在山崖之際,在洛水之濱,有位佳人。此情此景,令人心醉神迷,恍如夢境般迷離。在這荒蕪之地,怎會有此奇異女子?
但見那女子,體態輕盈搖曳若翩翩飛舞之大雁,身材柔美如嬉戲深潭的蛟龍,氣質高貴若崖邊聳立的青松,舉止靈動若隨風飛舞的雪花,長發飄逸又似薄霧輕揚下的朦朧月色。如霧如風,如影韓國 午餐肉如幻,如醉如癡。遠望處,暮色中,亦如初升的朝霞,霞光四溢,皎潔明亮。近觀時,霞光中,若那一泓清水中,亭亭玉立的芙蓉,脫俗而嬌媚,嬌豔而沉靜。
但見那女子,絕世風華,完美無暇。不會太豐滿,之一分則太多;不會太瘦削,減之一分則太少。無一不美:那肩部,若鬼斧神工的造化;那腰部,似纖纖白娟織就;那脖頸水解蛋白,那下顎,哦,我無法用言語表達那種美到極致的暈眩。上蒼真是對我子建厚愛有加,令我在這孤寂的旅途之中,得見仙子。
但見那女子,不施粉黛,自然妖嬈明豔。無需香,自然香溢四方。鬢發如雲似潑墨,細眉修長似彎月。巧笑時,丹唇微啟似星辰閃爍,眼眸明睞顧盼生姿,雙頰酒窩若隱若現。靜處時,姿態萬方,姿容高雅,體態嫻熟,情態柔美。令人心曠神怡,賞心目。
總有那麼一些人,面對現實生活的縷縷碰壁,喜歡沉淪在回憶中,不願走出。回憶最大的好處在於,只要你敢想,那時的你永遠比現在的你要更加意氣風發。他們終日沉浸在被美化的世界裏,用以撫慰自己內心的涼薄與苦逼。
落筆至此,深感日子的艱辛。曾經以為我的高四能像高三一樣,就算不能瀟瀟灑灑,也不至於混得優纖美容好唔好現在這般狼狽至極。這段時間,一直糾纏於回憶與現實之間,回想起那些我自以為快樂的時光,猛然間發現自己雖處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之中,內心卻是一片蒼涼與沉寂。正如朱自清所說的,“熱鬧是它們的,而我什麼也沒有。”我只是在沙漠裏禹禹獨行的迷失者。
我承認自己還沒調整好心態,時常感覺自己活在夢中。夢中的世界繁華熱鬧,卻只有我一個人行走,四周寂靜得可以聽見塵埃落地的聲音。那是一種無以名狀的孤寂,是一種無從訴說的落寞。
每天游離在校園周圍的一條條街道,一間間速食店,只是突然間就浮現出曾經的一幕幕,而轉眼又發現自己只是隻身一人。內心的酸楚如泉水湧來,狼狽得措 手不及。只道是風大沙迷眼,雨急淚垂臉。有些時候也曾想要大哭一場,讓那些鬱結於心的疼痛,隨著一圈圈年輪,隱匿於時光之中,湮沒無聞。
偶爾也會清醒地認識到自己回到雄中的意義,是來彌補這些年犯下的錯,欠下的債。可往往清醒只是一瞬,轉身又墜入懸崖。我後悔了。這對於固執的我來 說,是撕心裂肺的痛。如若上天能賜我一紙通知書,我必定毫不猶豫地遠走高飛,遠離這噩夢,再不回來。這場宿命,我自認香港奶粉為失去的太多太多,卻什麼也沒得到。 就算命中註定我該有一年高四來磨礪心性,但能不能讓我提前知道結果,至少告訴我,我的付出不會白費。我終究是個懦夫,害怕一年之後又一次慘澹的結局,況且 這一次我沒有一絲底氣。
一直不是很清楚,文字於我,有何意義?讓我一次又一次心甘情願地拋開一切墮落。是興趣?還是宣洩?或是追求?與文字沾邊的人,都是不快樂的。也許這便是我變得傷感的 原因之一。不過我覺得幸運的是,文字讓我更清楚地認識自己,認識世界。至少我不曾後悔癡迷於文字。寫作一年多了,有文思泉湧的時刻,也有思路枯竭的時候, 只是無論處在什麼樣的狀態,都在寫作中找到了最真實的自我。那些不敢向他人表的意,抒的情,都被我封存於文字之中。或是發到某個不被周圍的人關注的網站, 向陌生人傾訴,從而汲取一股股暖流,潤我心懷。
不管怎樣,高四這條路,再苦再累,也要跪著走完。願自己能重拾舊時的那份自信,擁有穿過無訂造梳化盡暗的勇氣,即使在漫漫長夜禹禹獨行,也有一絲曙光在心間點亮。
夜色很好,泛黃籠罩著圓月過度活躍症。一個人從樂天瑪特走回來,路過情人坡,稍稍駐足了一會。去年十月八日,出現罕見的月全食。我和驢子、奎奎特地買了烤魷魚和啤酒,坐在情人坡上,等待那只期待已久的紅月亮。
那次月食對我們好像賦予了更多意義,畢竟是地理出身的孩子。很多人去了實驗樓,向光來老師借瞭望遠鏡進一步觀察月食的過程。那一晚,群裏熱鬧非凡,許多人激動的描述起紅月亮。我和驢子、奎奎也時時刻刻的關注著,奈何凡眼總敵不過望遠鏡。雖沒有看到想像中的月食,卻舉杯對月,相談甚歡。
那時的夜晚已似深秋,薄凉。我記得奎奎依舊穿著紅色短袖,還像模像樣在我們面前的打了一套拳you beauty 美容中心好唔好。因為那時候說起女孩子要學會保護自己,學點防身術總是好的。當時還想著運動會的時候,去野營,晚上住帳篷。誰帶被子,怎麼睡,借二爺的帳篷,一切都商量的差不多了。接著運動會的時候下雨,放假一再推遲,再者就是學校不允許在外過夜,於是一切都只得作罷。
後來驢子買了烤架,奎奎買了一只小鍋,二爺有帳篷(我們只用防潮墊),汪飛也算一個優秀的家庭婦男,丹姐動手能力也很強,於是我們組隊騎車去碧桂園野炊。一早起來,買了木炭和燒烤食物材料,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碧桂園出發,玩得不亦樂乎。後來丹姐臨時有事,坐公交先行離開。陪丹姐等車的時候,聊了很多。那時帝國宿舍四只聒噪的女人,各自忙各自的生活,每個人都像一只刺蝟,不經意間就紮痛了彼嬰兒敏感此。當然後來帝國宿舍恢復了它聒噪的本質,四只女王與公主依然一起歡樂的蹦跶著。我喜歡這種溫暖的氛圍,真摯而熱烈。
送走丹姐以後,和朋友又 找了一處幽靜的地方打撲克,二爺提議去找沙灘,我們在二爺指南針的帶領下,順利的被“拐騙”到人煙稀少的樹林裏。路差的沒法騎,奎奎和我換了自行車,最後 勉強“逃”出來。晚餐安排在長江邊的灘地上,洗菜,穿菜,燒烤,各司其職,各種調侃,各種歡笑。吃完後,奎奎和二爺撿了很多枯枝,堆在一起燒的通紅,我們 手牽著手圍著跳起了舞,胡亂的唱著歌。至今還記得二爺的舞,就像充滿激情的鬥牛士,和驢子提起時,依舊歡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