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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之春》 “四五” 专辑 《北京之春》编辑部 (1979.4.2)

2025年02月14日 | 民主化運動 1 北京之春

      

  北京之春
  THE SPRING OF PEKING
     
  “四五” 专辑    79.4. 
       1979.4.2
   
    目录
  
  继续斗争    迎接光明    本刊评论员
  
  在本刊铅印本发行后的短々几天中,我们就收到几百封热情的来信。全国各地各条战线的同志们都希望《北京之春》能够长期的生存下去,在斗争中不断成长壮大。也有的同志提醒我们,民主的花朵要用鲜血来浇灌,他们担忧《北京之春》这株幼苗是否会遭受初春的寒冷而夭折。
  本刊铅印第二期原订四月初发行,但是由于政治上的种々原因,这一计划不能如愿以尝了。为了纪念伟大的 “四五” 运动三周年,我们重新拿起了油印滚筒,赶印了这期《北京之春》― “四五” 特辑。
  建国卅年来特别是经过文革十年的教训, “没有人民々主就没有社会主义”  这一真理已被越来越多的人们所认识。勇于为真理而献身的群众、党员、干部正在运用自己的力量去积极促进理想的实现。他们是今天人民々主运动的先锋和主流。
  我国在解放前是个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国家,几乎没有大工业无产阶级。社会里佔绝对数量的从事小生产活动的劳动者。这种生产方式决定了这种劳动者在谋求自身解放的革命过程中,其思想或者带有皇权主义的倾向,或者带有平均主义、无政府主义的倾向,这种小资产阶级思想,就是在今天人民々主运动发展的同时,在社会上也发挥着不可忽视的影响。
  有些同志因为自己本来就不懂什么是人民々主,甚至也不想去学习什么是人民々主,就把人民的民主要求和无政府主义的不良倾向混淆起来,一概加以反对。或是完全把领导和群众对立起来,把人民々主和党的领导对立起来,把人民々主和党的领导看成是两股互相抵触的历史潮流,孤立地强调其中一个方面,这是完全错误的。
  也有些同志患了历史的健忘症,忘记了今天的安定团结局面是付了多大的代价。他们把长期安定团结的希望不是寄托于人民々主制度化,而是盲目地迷信 “清官政治” 。这也是完全错误的。
  也有的人,把人民主理解成为纯属个人的自由,完全看不见它的社会责任本质。因而把个人的完全自由当做人民主来追求,这也同样是错误的。
  至于那些卖国、违法严重破坏社会秩序、生产秩序而又屡教不改的犯罪分子,我们坚决主张予以惩处。因为他们根本不是人民々主的战士,而是一群不齿于人民的社会渣滓。
  还有那些继承了从秦始皇到 “四人帮” 的封建专制衣钵的特权即得利益者―― “凡是派” 们,更是处心积虑地要把社会主义民主扼杀在摇篮中。然而历史的车轮不会倒转,“四五” 运动点燃的火炬已经照亮了中国革命的方向。人民々主已经成为任何人都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如果有人甘心以身试 “史” 的话,最终逃脱不了覆灭的命运。
  这些年来,我们党和人民都已深的懂得社会主义民主和社会主义现代化是一对孪生兄弟,没有四个现代化,民主不可能深入发展,没有民主,现代化不是成为泡影就是走入歧途―搞成一个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式的社会法西斯主义的现代化。民主需要安定团结,民主要与法制并肩前进。  
  三年前,在 “四、五” 运动里忠勇的革命同志们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开创了中国人民々主运动的伟大起点。直至今天,一想起当时那慷概悲壮的斗争,我们心中就激动万分。今天,在这 “四、五” 三周年的时候,缅怀壮士的勇烈之后,想到更多的是今后的工作。 “四、五” 运动为我们照亮了前进的道路,但要想让科学、民主的光明照耀着我们的生活,自己就应该努力啊。
  让我们高举 “四、五” 的火炬,为把马列主义和我国革命实践相合,最终实现社会主义的四个现代化而奋斗吧!
    
    纪念 “四五” 运动专栏  
   “四五” 战士谈民主 ー访问纪要  首都 “四五” 战士
  纪念 “四五” 运动(诗)      童怀周
  向总理告别(诗)         童怀周
  
     “四五” 回忆录  
  白花  共青团十大中央委员    原清华大学学员  周为民
  殷红的血迹           灵犀            
  
  难以割断的历史         亦鸣
     “李一哲” 访问记
      本刊特约记者
    时间:一九七九年二月十七日
    地点:广州东湖招待所
  
  最近,我们采访了李一哲的成员:李正夫、陈一阳、王希哲、郭宏志等四位同志,请他们谈了人们所关心的一些问题和看法。他们声明说: 这些谈话,有的是共同的意见,有的仅是个人的看法。
下面就是采访记录
 问  :请问李一哲究竟有多少人?因为关于这一点不仅社会上传说不一,甚至连报纸上的报道也不一样,这是为什么呢? 
 李正夫:中国青年报七九年二月八日的报道是比较准确的。李一哲是包括郭宏志同志在内的我们四个人的笔名。对党和国家命运的关注,把我们集结在一起了。外面传说我是李一哲的大字报的主要执笔者,这是不准确的。我们四个人是一个整体,在全过程中缺一不可。只不过分工和重点不同罢了。
 郭宏志:我们四个人在 “李一哲专案办公室” 那里,很难说谁的罪名比谁更少一些。据说给我们四个人秘密判出的刑期也都是一样的。
 王希哲:这次我们四个人一样获得了平反。之所以传说不一,是因为李一哲的形成本身有一个过程。
 问  :所谓李一哲反革命集团是怎么回事?这个集团究竟有多少人人们传说几十、几百、几千人。你们能否确切地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李正夫:当年是把与李一哲关系密切的同志都打成了 “李一哲骨干分子” 或 “李一哲分子” ,甚至还将一些根本不认识李一哲的,而是同情、支持我们的大字报观点的人也打成李一哲这个集团的成员了。据办 “李一哲专案” 的人自己说:直接被办 “全托” 或 “半托” 审查学习班的就有上面人,间接株连的那就更多了。譬如。有人把郑庆和、陈赞眀两位同志打成  “李一哲反革命集团” 的骨干分子,于是通过搞他二人又株连了上千人。这些人绝大多数是海南揭发冤案的干部 、群众。
 问  :你们对省五届人大宣布你们是 “反革命集团” 怎样看?
 李正夫:我们注意到了,通过这个报告的那份决议中说:到会的数千名人民代表对这个报告 “完全同意” 、说它 “充分反映了全省五千万人民的共同心愿” 。可是我们知道,这完全是不符合事实的。
 王希哲:据我们了解,到会的代表们完全没有看到李一哲的任何反革命材料和证据。不给代表们看任何李一哲的反革命材料和证据即可命令代表们统々举手通过李一哲是 “反革命集团的决议,还要说这是反映了他们的 “共同心愿” ,这是何等的假民主,这是何等的草菅人命!这说明林彪、四人帮的封建专制主义已经严重地腐蚀了无产阶级专政的机器。我们有权要求下次省人民代表大会对此做出说明,作为了结一个法律手续,也应该如此。
 问       :那末,你们今后还打算继续用李一哲的笔名写作下去吗?
 李正夫:那也没必要。随着揭批林彪、四人帮运动的深入,随着三中全会的召开,人们的思想更加解放了。我们四个人过去都曾独立地探讨过和写作过一些东西,这几年大家对问题研究的侧重点和深浅度也各有不同,什么东西都要求四个人统一才行,会形成一种无形的束缚。所以今后以李一哲的名义写东西基本结束了。但这并不妨碍我们,而且不只是四个人共同探讨,互相帮助。以后 “文责自负” ,这样更生动、活泼一些。
 问       :有人说你们是中国共产党的 “反对派” 和 “持不同政见者” ,你们同意这种说法吗?
 王希哲:我们不同意这种说法。我在平反大会的发言已经说过了:我们是中国共产党的 “持相同政见者” ,是 “科学社会主义派” 。台湾当局和某些西方评论家如果仅々根据《宣集文》提供的 “批判材料” 来评价我们,那是不公正的,其水平也难免与《宣集文》 差不多了。
 问李正夫:过去,有人称我们为 “持不同政见者” 和 “反对派” 也不是没有缘由的。因为那时四人帮还窃据着相当大的一部分权利,整个舆论为他们所垄断,他们所推进的那套极左路线似乎成了当时的 “既定方针” ,而我们当时是反对他们这一套的,这就违了他们报上的 “禁” 犯了他们刊上的 “忌” ,冒犯了这些大人物,怎么会不被人认为是 “持不同政见者” 和 “反对派” 呢?现在情况不同了,四人帮被粉碎了,随着揭批运动的深入,党的优良传统得到了恢复和发扬,共产党日益恢复其本来面目了,特别是三中全会召开后,我们从内心感到党是真正代表广大人民利益的。我们从心底拥护华、叶、邓为核心的党中央。我们认为十一届三中全会是我党历史上一次有着深远意义的会议,它将不亚于遵义会议在中国历史上的作用。  
 王希哲:郭宏志在狱中曾写给我一首诗,其中有两句说:“万象纷々归辩证,眼前风景当日梦” 。很能表示我们共同的心情。
 问       :李正夫同志,听说中国社会科学院有同志来广州征求你的意见,想调你去工作。你自己的态度如何呢?
 李正夫:我还是希望搞自己的本行:研究人物造型学,把人种学引到美术基础教学中去。至于社会科学,我可以在业余进行。该说的话;我还要继续说,该做的事;我还要继续做。我们永远是人民的儿子,我们要永远反映人民的呼声。“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这永远是我们的座右铭。
 问       :最近广东电台、电视台、南方日报、人民日报、新华社等都报道了关于李一哲平反的消息。人们对比了所有这些报道后发现有不少差异。大家对南方日报的报道意见很大。不知你们对此有何看法?
 李正夫:报纸、电台如何报道,我们不想干涉,我们只要求报道应该遵循新闻必须真实的原则。
 郭宏志:南方日报报道说:李正夫同志在平反大会上 “讲了他们受的委屈” 。这是不真实的。李正夫同志在发言中何曾谈过 “委屈” ?难怪群众看了有意见,难怪有人把李正夫的发言全文张贴在大厅上以正视听呢。
 问       :关于 “民主与法制” 这个命题,现已被人们所公认,你们还打算进一步加以论述吗?
 李正夫:关于社会主义民主与法制的问题,还大有文章可做。而且还有大量的新问题需要我们去研究。我们在回答新华社、法新社,香港文汇报和争鸣杂志记者以及其他报刊记者提问时,曾多次说过:民主与法制的提出决不是偶然的。战后三十多年来整个世界都在飞跃发展,特别是电子巨人正在技术领域发动着一场翻天覆地的革命。这就要求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适应它发展的需要。在中国,随着一批有社会主义觉悟、有文化的劳动者的勃起,他们要求人民在实际上管理生产资料,并要求整个上层建筑能集中表现人民的经济利益。这些社会要求与林彪、四人帮推行的封建的社会法西斯专制主义产生了不可调和的冲突,因此爆发了革命。这场革命以天安门事件为其最悲壮的一幕。亿万人民的血和泪告诉我们:没有社会主义的民主与法制就无法搞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而且还告诉我们:民主是法制的前提,法制是民主的保障。离开民主的法制和离开法制的民主都是错误的。十多年来,林彪、四人帮給中国人民带来的灾难实在是太惨重了。他们搞得那些反民主的法制,比如:公安六条中的反对林彪就是反革命之类的条文,不正是搞封建法西斯专制吗?他们搞得那种践踏法制的 “大民主” 不正是一种以达到建立封建法西斯专制为目的的假民主吗?本来在社会主义社会领导与人民的关系应是同志关系,而不是统治关系,应是仆主关系而不是主仆关系。上至中央主席,下至一般干部,只应接受人民的批评和监督,而无权要求人民必须拥护和热爱。谁能得到人民的拥护和热爱,那是因为他为人民谋了福利、利益,为人民服务的好的结果。如果谁违背和侵犯了人民的利益,为人民服务的不好,那人民就有权随时撤换他。中国的干部制度必须改革!什么范围的领导人,应该做到由什么范围的群众直接选举和罢免。人民的法律必须由人民来制定。建国近三十年了,法制还未建全,这个错误给中国人民和社会主义建设造成的祸害太深重了,必须迅速纠正才是。 
           一九七九年二月
   
     彭德怀同志写给毛泽东同志的信  
  一首好诗的补遗       读者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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