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事件
中国人民解放军武汉地区军
专院校文体单位斗陈筹备处
武汉钢二司斗、批、改公办室 合编
武汉钢二司红水院宣传部
湖北省文联红色造反团
毛主席语录
武汉事件
1967年8月
武汉
目录
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中央文化革命小组给武汉市革命群众和广大指战员的一封信
中央首长接见武汉革命造反派代表讲话纪要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随着反革命舆论的传播,以屠杀革命造反派为目的的 “百万雄师” ,在陈再道、钟汉华、牛怀龙、蔡炳臣、巴方廷之流的大力策动下,有组织、有纲领、有计划的建立起来,五月十六日,正式打出了 “百万雄师” 的黑旗。这个龙大的组织,主要由红武兵(23万)、红卫兵(26万)、野战兵团(4.2万)、红星军(7.2万)、红色造反兵(4万)、野战军(0.8万)、红色尖兵(4万)、革工三司(3万)以及红城公社、长办造委等五十多个组织组成,人数达百万左右。这个组织里的大大小小的头目,都是些厂矿单位的走资派和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顽固分子,他们利用往日在群众中的影响和权力,以及陈再道之流设在各厂矿单位的 “抓办” 全力支持,通过造谣惑众,蒙蔽和控制了大批群众,网罗了所有的大小保守组织,以 “联保吃左” 的方式,按地区、按单位组织起来,而它的主力则是以红武兵为核心的武工队。
为了适应大规模屠杀造反派,进行繁多的暗杀、侦察、捕人、审问、私设牢房等罪恶活动, “百万雄师” 建立了一套特殊的组织系统,内部控制得极其严密。它的组织机构分总站、分站、兵团、各单位、厂矿的联合指挥部。总站、分站两级处于地下状态,人员、地址严格保密。领导成员分成第一线和第二线,都由上一级指定,采用单线联系的方法。各个地区都用代号,如401(江汉区)、402(江岸区)、406(汉阳区)。直到它完全垮台的时候,兵团头头不知道总站头头是谁,总站设在什么地方。那些受蒙蔽的一般成员,就更不知道了。
在 “百万雄师” 的一小撮头头之上,还有王任重、陈再道之流安排的政治军事的指挥力量。以武汉市委原组织部部长辛甫、原市委工交政治部主任林立为首的 “百万雄师参谋顾问组” ,包括了市委的财经、政法、工交、城建、组织等部门的走资派,这一小撮罪恶滔天的坏蛋,是 “百万雄师” 的高级参谋和黑后台,在他们控制下的武汉市委的部、处、科室,全都成了为 “百万雄师” 镇压革命造反派服务的机构。在武斗指挥方面,牛怀龙、蔡炳臣控制的8201部队,是直接负责联系、指挥 “百万雄师” 的。五月中旬, “百万雄师” 一成立,牛怀龙、蔡炳臣就派了一个团参谋长去了解掌握百匪的情况。随后又以另一个团参谋长为首,组成了一个 “调查组”,进驻百万雄师总站,他们的任务:帮助筹建,出谋献策,直接与牛、蔡进行单线联系。
陈大麻子说,“现在不是促生产的时候,而是横扫牛鬼蛇神的时候。” 于是在 “百万雄师” 组成不久,就从各单位抽调大批脱产人员,集中训练,准备武斗,据统计,全市参加武斗训练人员达六万五千人,其中武昌一万五千人,汉口三万人,汉阳二万人,训练的项目包括:练刀、练拳、刺杀、射击等等。而令人发指的是,陈大麻子之流为了屠杀革命造反派竟抽调了一千二百多名刑事犯、杀人犯进行武斗训练,并对这些罪犯说: “只要你们卖力地打牛鬼蛇神,可以将功赎罪,打死一个免刑三年。”
随着加紧训练,陈再道之流赶制、调运了大批武器装备,并不断升级。在二十几天内, “百万雄师” 的装备,由安全帽、木捧→汽车、钢盔、大刀、长矛、匕首、护身甲→消防车、高压水龙、六六六粉、毒气→汽油、吊车、装甲车‥‥‥。据统计, “百万雄师” 拥有:木捧三万余根、长矛、钢叉六万五千余枝,短刀、匕首一万把以上,安全帽六万顶以上,钢盔五千顶以上,装甲车八辆,水上舰艇二艘,消防车十余辆。卡车多达千余辆。这样一些巨大的数字,说明了陈再道之流为了进行垂死挣扎,一切在所不惜,像流水一样的耗费着国家的钱财物力。他们把崭新的没有牌号的战备汽车,成百辆的拨给百匪;把大批高级无缝钢管截断,打成了杀人的长矛;把许多生产车间,改变成制造杀人武器的工厂;而由省市委一小撮走资派控制的 “抓办” ,实际上已成了 “百万雄师” 的后勤部。
毛主席派人来
从七月十五日开始,由周总理、谢副总理、王力同志、余力金同志在军内召开了四天会议,听取了军区负责人、各支左部队负责人的汇报。汇报中让大家畅所欲言,好话坏话都让说完。有几个干部道听途说,归纳了 “工人总部” 的 “十大罪状” , “百万雄师” 的 “十大好处” 。中央首长都耐心听了。在汇报过程中,中央首长根据毛主席的历来教导,以两条路线斗争为纲,插了不少话,帮助大家抓住事物的本质,提高路线斗争觉悟。按照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指示,中央首长反复地对军区干部讲:犯了错误,改正就好了。中央首长的讲话使大家开窍了!好象早晨推开了窗户,把阳光迎了进来,心里被照得通亮通亮。首先是武汉空军部队(这与余力金政委做了许多工作分不开)和8199部队的干部最早觉悟 。他们旗帜鲜明,毫不含糊,坚决地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
中央首长来汉之后,白天听取部队汇报,做部队的工作,晚上去各学校看大字报,接见革命造反派,一天只能休息几个小时。他们废寝忘食的工作精神,真是使人感动。
七月十八日下午,我们敬爱的周总理作了一次重要的讲话。参加会议的有武汉军区的领导人,武汉空军、湖北省军区领导人,8199,7250,7252,8201各部队的负责人,以及军区支左指挥部的负责人等等,约四、五十人。这是解决武汉问题的一次非常重要的会议。
会上,周总理深刻地分析了武汉地区文化大革命的历史发展,指出 “二・八声明 ” 的大方向是正确的, “一・二六 ” 夺权的大方向也是正确的。三钢、三新、三司革联是革命左派组织,武汉军区镇压工人总部等革命造反派犯下了方向路线错误。主要责任,由陈再道、钟汉华负。周总理语重心长地说:“军区的错误改了就好了,对主席的话理解了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
周总理又对8201和人武部恳切地说:“人武部、8201反映情况不是第一手,是道听途说,这主要责任在武汉军区负责同志。”
周总理分析了武汉地区阶级斗争尖锐复杂的原因。他指出,湖北省原来是陶铸和王任重搞的 “模范省” ,他们搞了十六、七年,影响很大。周总理科学地预见:“这次解决湖北问题,估计还会有反复。但不管有多少次反复,先把军区领导的问题解决,深刻地认识自己的错误,就可以更好地领导湖北地区的文化大革命,就可以走在20多个省的前面。湖北问题解决,对全国有意义。”
听了周总理的报告后,绝大多数干部受到了一次极为深刻的两条路线斗争的教育,大多数干部认识到自己前一段犯了错误,背离了毛主席革命路线,现在要坚决地与错误路线决裂,公开的、高姿态的承认错误,要立即释放 “工人总部” 勤务员朱鸿霞等革命同志,向他们赔礼道歉。大家很有信心,从今后要为人民立新功。
这天晚上,我们敬爱的周总理离开了武汉。
就在这天晚上,谢副总理、王力同志对空军刘丰、肖前同志说:“走,亮相去!” 于是那天晚上刘、肖同志跟着谢、王首长到红水院去了,在那里造了陈再道的反,向革命小将作了公开检查,得到革命小将的谅解,受到热烈的欢迎。
第二天,也就是十九日下午,应武汉军区干部的要求,谢副总理、王力同志、余力金同志又在军区礼堂,召开了一个二级部长和师以上干部会议。
这个会议,谢副总理又一次把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对武汉部队广大指战员的问候转告大家,并告诉大家,毛主席、林付主席的身体非常健康!会场上长时间的热烈鼓掌。谢副总理告诉大家:“武汉的情况,毛主席林副主席都非常关心,都亲自看了不少材料。”会场顿时沸腾起来,幸福的欢笑洋溢着大厅。谢副总理把周总理昨天讲的主要精神又阐述了一下。同时给大家指出:“对于干部、战士要教育,把他们的思想搞通,思想扭过来。特别在座的同志不能动摇。对主席的指示,要如林副统帅所讲的,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我们上面讲的,是按毛主席的指示办事的。”谢副总理一共讲了五个问题。
王力同志也在会上发了言。他热情地宣传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战略意义;详细地从理论上阐明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毛主席对马列主义的天才贡献。他又详细叙述了文化大革命的历史,叙述武汉地区文化大革命的历史,指出武汉的 “职工联合会” 是陶铸一手操纵的官办组织,用来破坏工人运动的。工人总部高举 “造反有理” 大旗,与职工联合会作了针锋相对的斗争,点燃了工矿企业的文化大革命烈火。他说:“工人总部最有生命力,是一支主力军。‥‥‥主流始终是正确的。” 肯定了已被陈再道打成为反革命组织的工人总部。他还说:“这个组织应当大树特树。”
王力同志的讲话贯穿了一条红线,即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与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斗争。
到会的同志听了谢、王首长的讲话之后,受教育很大,心情十分舒畅。大家心悦诚服的认识到前一段犯了方向路线错误,要坚决改过来。有个空军干部说:“过去咱们路线斗争觉悟低,犯了错误,今后要坚决改正错误,支持工总。即使 ‘百万雄师’ 的长矛对着我!我也要说工总好。” 会后,大家热烈地交谈自己的心得体会,认为文化大革命以来听到的最好的一次报告,得到了一次两条路线斗争的深刻教育。很多同志请求谢副总理、王力同志到下面部队去作报告!
开会期间,谢副总理、王力同志、余力金同志两次接见了警卫军区大院的警卫营、8199部队的侦察连、六连、四连等部队,以及军区大院里的干部、战士、家属。谢副总理等中央首长,平易近人,和群众心贴心,他们代表伟大领袖毛主席向大家好,干部战士们跳起来欢呼:“毛主席万岁!” 谢、王首长简单的讲了话,同志们欢喜若狂。下面喊口号:“向谢副总理、王力同志学习!向谢副总理、王力同志致敬!” 那欢呼声、口号声震破夜空。中央首长和普通战士亲如战友,那情景交融,无法形容。这些部队的干部、战士,在后来陈再道发动反革命叛乱的关键时刻,都英勇地保卫毛主席司令部,成了英雄部队。
〔蔵書目録注〕
上の文は、いずれも一部抜粋である。
なお、口絵写真7頁(目録の後)もあったが、省略した。